11 February 2003

失去的滋味

渴睡的一天。上班時跟旁邊同樣熟睡的女人貼肩而睡,醒來時嚇得閃開,她卻依然睡得死死的,比我還厲害;午飯時間睡了半小時,要同事叫我起身去吃飯,醒來頭腦好像痛得像穿了個洞,要用手拍兩拍才充實過來;下班在地鐵上繼續睡死,可能還挺靠近身邊的男人,因為模糊中隱約聽到耳機的音樂;在回家的巴士車程上,再一次入睡,完全沒有下車的意欲。Xaddy問我是不是病了,我知道不是這樣,雖然身邊的朋友都病。

斯玲花了大半天打好的三百筆資料,因為電腦死機而一筆勾消,抵死!打好三百筆資料也不去Save一下,死了又有誰可憐?這方面我比較神經質,每十個字都會Save一次,失去的滋味我害怕再嘗。

慧慧明天要到台北去了,祝一路順風,記得帶同我的卡片啊。聽說台北這幾天多雨,那個哭泣的城市又在我的腦際呈現,想像小樵騎著機車駛過那灰色的公路,因風雨而停在兩旁的汽車,像綿長的愁思直排到台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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