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一得獎,恭喜。記得第一次得青年文學獎,我趁回母校的機會,告訴一位教話 劇的老師,其實炫耀的味道相當重,因為她曾經將我的劇本改到九彩。得獎固然開心,但創作真正高興的,是遇上知音;縱使那許多的知音身為作者的我也不認識。 那次的得獎劇本《教育狂想曲》寫好後,從沒演過,我以為是個死劇本;但後來一次又一次,知道很多中學生喜歡在話劇比賽挑這個來演,有次轉了校的朋友問我借 來演、有次是大學同學告訴我,她的弟弟早就演過了、更有好多次收到借用這劇本的電郵,我都一一答允了。
終於,去年夏天,我被邀到藝穗會欣賞一齣話劇,正是由《教育狂想曲》改篇的,導演忠於原著,我一邊看一邊笑,一來是當時的想法幼稚極了,二來這可算是圓了我的心願。那夜,中環的街道特別明亮,我抱了一手年輕的夢回家,攤在床上我一倒而下,生起了強烈的寫作欲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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