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oyee在Creato寫下了一段關於我的文字,現貼如下:
「...... 至於可洛,真是不知怎樣寫好。他就像一隻苦瓜,好難畫。不過整體而言,可洛熱愛生活,熱愛身邊的人,熱愛這個世界的一事一物,除了雨天。而且用情很深, (專一與否就只有他自己曉得)。漸漸我也開始明白為何他的文字總是那麼沉重,還有人指很難明白。他不斷的思考,觀察他周圍的生物、死物,又再不斷的思考, 建築他的文字世界。我沒有讀過什麼文學理論,只朦朧的聽過什麼平角度、斜角度或什麼角度的敘述寫法。但我覺得可洛寫作的觀點,竟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從上而下 望住自己所造之物在世間活動似的,他當然不單是看,還指揮他們。
可洛時常執拗地做一個抽離群眾的人,雖 則他同時又關懷群眾。總之感覺到他仍是有一些事情未想通,也可能是他刻意這樣。我猜有一天當他走出自己偏執地營造的迷宮後,我們見到的將是一位全新可洛。 不過我已開始擔心那時我們會不會認不出是他,正如他自己說不可能想像自己變了一位肥胖的可洛......」
每個人也有未想通的事吧,一如智海所說他認識的同代人都有過極痛的痕跡。因為有未明的事物所以努力活著,與其說我營造迷宮,不如說我建構地圖吧;前者叫人迷失、後者叫人尋得方向,但原來未有地圖之前,你可能不會發現自己置身迷宮。
從小我便喜歡畫地圖,畫的卻是虛構出來的世界,我有種創造世界的欲望,包括裡面的人、物、事,甚至整個的世界觀。於是我曾迷上恐龍、外太空、西方魔幻傳說、古地圖、歷史、神話、哲學、科幻小說......
今天,這想法還是一直纏繞住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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