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所事事(一):
《月台》脫期一事好像毒素般蔓延,我不為此事找任何藉口了。昨天連續地被三位朋友問到:《月台》何時出版?今天又得知台灣詩人鴻鴻也問了同類的問題,我感到無地自容,雖說indi 出品總是時有時無的,但作為一份刊物,我認為這樣子實在愧對讀者和投稿人。唉,事實十二期已經完成排版,現在正進行校對工夫,請大家耐心多等一會。
無所事事(二):
聽到葉輝談起《死亡筆記》,剛好無線最近播放電視版,就走過去八卦八卦。原來他是在報館工作讀到這漫畫的,而且是日文版,得靠一名同事把對白即場翻譯過來,才可以讀下去,這漫畫果然有這樣的吸引力。我一直懷疑妹妹患有閱讀障礙,每次讀到文字書就會頭暈起來,沒可能讀下去的,《死亡筆記》雖是漫畫,但對白和文字卻出奇的多,妹妹自己也覺察這一點,但就是可以一期一期地追看下去,我覺得很奇妙。
無所事事(三):
有位應屆會考生告訴我,她和她的朋友都買了《幻聽樹》,剛剛買回家的日子,她還未打開來看,某個晚上就收到朋友的電話:你睇左《幻聽樹》未呀?未啊。咁你快D睇啦,好好睇,尤其是某頁某頁。她轉告我的時候,已經忘了某頁,也記不得詩題,但她說那詩如果在夜裡細讀的話,是可以令人的心境平靜下來的。身為作者的我,聽到她這樣說,心裡高興,又不由得打了個「突」。回家翻了一下目錄,無法相信有哪首詩具如此功效。
無所事事(四):
沒有正職的我無須每天上班下班,有時會整天呆在家裡,有時會一星期都不「出城」,有時卻會一星期七天跑在外面。每逢閉關自守的日子,我就想到外面走走,等到每日都非出去不可時,我又渴望鑽到屋企的套子裡,矛盾死了。上星期除了星期四,我都在外面,開會、郊遊、上工作坊和參與活動,於是就懷念家。在家的日子也不一定快樂的,有時瑣碎而無聊。但我最愛假日,跟阿爸和妹妹呆在一起,去食個tea、爭看電視和無聊搭嘴,有時會互相埋怨,原來這樣就很快樂了。在祖母和媽媽離開以後,我知道我們任何一個,遲早都會離開這裡,到時整個家就會分析崩離,故此這份快樂背後,總有一片憂傷的黑色天鵝絨。
無所事事(五):
如果我說從前我是看到鬼的,至少我相信那是鬼,你會不會相信?他們都是一閃即逝的,我並不覺得很恐怖,或許這些事可以日後再說。我媽也曾看過鬼,這事寫在〈匙孔〉一詩裡,於我有極深的印象。今日跟爸談起這件事,才知道,原來,媽不止見過一次,至少還有兩次是我不知道的,我追問他,他說忘了細節,支吾以對,我瞬間變成斷了線索的探員,焦慮又失落。
4 comments:
在詩會中第一次看到你, 才發現, 你比我所猜想的年輕.
話說回來, 崑爺說我像學生~
萍凡人:
第一次見面,可惜未有跟你詳談,下次一定要啦。如果你似學生,那我就是你的同學。
昨天執拾時拿起一本04年青年創作坊結集,第一頁是你的寫的“夜走在我們..”第一次讀、第二次又讀、第三次再讀,可能我太跟字面去走,都唔知在讀甚麼:p 想明白它卻感覺遲鈍。為免影響食慾,讀到第二段放棄了。但看到有人買「幻聽樹」讀著你的詩如此興奮,也相信事實,只係我...
師兄,我很喜歡讀你的《幻聽樹》,既親切又溫暖。讀你的詩,是一種安慰。
謝謝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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