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手提電話的便條功能寫詩,這樣,我到哪裡都可以寫了,之後回到家裡,如果有靜下來的時間,才好好整理,我的思緒並不複雜,甚至過於簡單,皺眉的時候,我其實沒有想什麼。跟Phyllis談起《The Hours》,電影的跳接自然比不上小說的意識流手法,然而,我留意的不是這些,而是一、作家都是有病的;二、編輯跟作家戀愛,受苦的是兩個人。
當作家認為自己正常時,編輯都咬定他有病;到作家真的病了,編輯卻要拯救他出來......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,以兩種目光看同一樣的事物,一個客觀準確、一個主觀絮亂,我漸漸一個人分演這兩個角色......而我的第三種人格將在不久後完成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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