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近日熱死和累死,一個月做兩期《月台》要了我的命。我和花苑往往要在排版時執漏,幾晚做到天邊亮白的時刻。無心無力做賺錢的工作,這才是最最最要命的。
- 祖母止痛藥愈吃愈多,人常癡迷,分不清白天或晚上,也有坐在客廳忽然除下衣服,以為自己在廁所的情況出現。星期初入院檢查,發現癌已經由肝擴散到肺了,星期三回到老人院,要靠氧氣機呼吸,她還認得我,但痛得不能下床,這幾天我探望她,都會摸她滿佈皺紋的手和腳,涼涼的,比我想像的要軟和滑。
- Person的公司有事,可能會裁員,忙於搵工的他,連遠足的興致也沒了。我想去白臘灣,或者挑戰自己往長咀去,我想去一個伸手就摸到天空的地方。
- 無法向爸解釋我正在做的事,儘管我會把每期的《月台》放到他面前,但他並不明白這本小刊物的意義。其實有時我也會懷疑,不過這刻做得開心就是了。
- 訪問元朗某中學校長,校長質疑教改的真正目的,是要為中央完全接管香港鋪路。我問真有這麼嚴重嗎?他說三三四改革,加上通識課程,會使四年大學等於現在的兩年大學,十年後大學畢業生的水平將只會比今日的中七生高一點。我離開學校後,想到自己今日接觸的寫作班學生,可能會是香港最後的一批人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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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二零零六年,香港文學經歷了回歸後的短時間沉寂後,在世紀初的第一個十年中旬,呈現了一派年輕的氣象【……】《月台》作為一本小巧的文學雜誌,以圖文互動的方式呈現了文學雜誌的全新可能。」《二十一世紀香港文學史》,頁45。
我這一個無論何時或面對何人
也總令人感覺古古怪怪的女孩子
或總以為別人覺得自己古古怪怪的女孩子
大概都已沒有期望爸爸媽媽會明白自己在做些甚麼
他們也許認為現在我所做的事是沒有意義
但同時
他們亦不懂得為我安排他們認為對我有意義的事情
而就算我自已
也不能確定現在是有意義的
所以只好甚麼都不管的做起事來
用自己的直覺
做這一刻認為是對的事
就算明天認為事情有得修正的地方
那麼
我們就留待明天去修正它吧
此刻
的而且確我是這麼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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