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請假,應教統局朋友之邀,到天水圍某中學做講座。主題是「創造性閱讀」,這對只擅長寫作的我,其實不容易。怎麼讀得有創意?其實沒有辦法吧?
講座由下午二時半開始,是大家都吃過午飯的時間,連我也睏極了,為免學生因我的話睡著,只好儘管說得有趣,不但大談漫畫、雜誌、電影電視及Twins等他們喜歡的話題,更連自己的情史也挖出來談了,挺大犧牲呢。
很享受這樣的講座,總覺得中學生們滿有活力,他們總感染著我,令我一瞬間開朗活潑起來。其實到他們學校裡,我並沒有留下什麼給他們,而是從他們身上帶著什麼。
26 November 2004
16 November 2004
得獎之夜
這是我領獎的日子,已經第三次參加中文文學創作獎了,由從前只得新詩組優異,到今天得到冠軍,我進步了嗎?其實我是挺懷疑的。
或許我對世事的看法轉變了,看得更深入、也懂得用更多的角度去看,但學詩的態度和技巧,可能不過停留在一兩年前,就像評判的評語所言,我這首詩是平白的,沒有矯飾。
領獎禮中再見不少故友,如茂林、劉偉成、小樺、芷韻、艾歌等等,感覺好像回到東岸的新詩朗誦會,那情景還是揮之不去,美好得揮之不去。
最開心是跟鍾國強先生(評判之一,《路上風景》作者)談自己的詩,當年我可是很喜歡他的作品呢!席間他和關夢南先生都說出了自己的看法,冠軍作品仍有弱點的。嗯!我點點頭。
11 November 2004
虎口之痛
小痛慘過大病。
在公司整理稿件時,不小心被紙緣割破了手,傷在虎口,痛入心。從前也試過給割傷手指,痛一會兒便退了,但這次傷口在拇指和食指之間,一動一痛,好像有一根針刺入去似的。
回家馬上貼上膠布,固定了傷口,不痛了,我才驀然驚覺自己的懦弱。這一丁點的痛算什麼?我忽然便想起媽媽的痛楚,「像根長有倒刺的竹籤/穿過手掌,在生命中一抽一插」,那時候她天天叫痛,但不是繼續臉掛笑容地活著嗎?自己竟然連這少許的痛感也撐不住,誰說這一代受不起苦難,果然如是。
今天,傷口已好了,找不著痕跡。
在公司整理稿件時,不小心被紙緣割破了手,傷在虎口,痛入心。從前也試過給割傷手指,痛一會兒便退了,但這次傷口在拇指和食指之間,一動一痛,好像有一根針刺入去似的。
回家馬上貼上膠布,固定了傷口,不痛了,我才驀然驚覺自己的懦弱。這一丁點的痛算什麼?我忽然便想起媽媽的痛楚,「像根長有倒刺的竹籤/穿過手掌,在生命中一抽一插」,那時候她天天叫痛,但不是繼續臉掛笑容地活著嗎?自己竟然連這少許的痛感也撐不住,誰說這一代受不起苦難,果然如是。
今天,傷口已好了,找不著痕跡。
04 November 2004
編輯和男朋友
我從來都說,編輯不是什麼理想職業,這不關乎薪金、前途的問題,而是很難找到滿足感。捧著自己編的書那份感覺是很好的,可是書畢竟不屬於自己。
編輯做的工作是減法,即是把錯誤減少,確定整個過程不出差錯,結果別人對你評價就視乎你能否阻止出錯,如果做錯了,就永遠只記得你做不到什麼,而不會記著你做過什麼。
這跟男女關係有意外的雷同。兩人是朋友嗎?就會滿足於對方為你做過什麼,因為一切都是bonus,得來不易的;然而兩人一旦成為情侶,就會不知不覺銘記對方的過失了。
因為做得好是理所當然,做不好的便是罪過。
編輯做的工作是減法,即是把錯誤減少,確定整個過程不出差錯,結果別人對你評價就視乎你能否阻止出錯,如果做錯了,就永遠只記得你做不到什麼,而不會記著你做過什麼。
這跟男女關係有意外的雷同。兩人是朋友嗎?就會滿足於對方為你做過什麼,因為一切都是bonus,得來不易的;然而兩人一旦成為情侶,就會不知不覺銘記對方的過失了。
因為做得好是理所當然,做不好的便是罪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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