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 May 2006

日子呢有兩種

自從組成ala後,我的生活跟大部分freelancer朋友一樣,有兩種模式。

其中一種是不出家門,留在家裡發霉,晚睡晚起;
拼命做工、辦理雜務,寫作、看書和午睡(我最愛的活動);
這中間穿插著上網蹓躂、餵魚、打機、發呆等等無聊事情,
即使坐在窗邊,手背感受著日光變化,但仍不知不覺地耗費大半天。

另一種是極端的相反:整天跑在街外,穿梭港九新界。
例如早上送《月台》到阿麥、下午回尖沙咀做訪問,再到油麻地開會,
然後順道到Kubrick視察,再步行到旺角買些什麼,最後回沙田老家。
這只怪自己窮,希望把多項事情集中在一天裡辦好,省一點車資,
但往往因此把自己累壞,接下來一兩天更不想上街,更戀床,
令下次上街時要辦理的事更多更密集,叫人想死。

日子就在這兩種模式下反復上演,無論如何都叫人抓狂。

17 May 2006

超感動

今期《月台》真是令人超感動。單是楊學德的封面已動人,a better hell的手作木牌畫一套10款,木紋每塊不同,比預期中的更好看。內容更是包羅萬有,除了出色的文學創作外,還有詩人劉芷韻首次發表的圖像創作、緊貼「法國五月」、有關雨蓓、高達電影的評論,以及談論今日城市空間的文章,全部up to date又精彩。

更叫人感動的是今期製作很順利,影印機聽聽話話,質素奇高!釘裝方面大家已經熟習了,不但沒有傷及手指,而且一個晚上即告完成,前所未有的快!

希望今期《月台》也賣得出奇地快,我有信心。

阿麥書房、Kubrick和紫羅蘭書店有售啦!

14 May 2006

失眠

清晨四時半上床,六時半起床。
窗外澄藍天空,有兩隻烏鴉飛過,一頭黑貓路過小學校門。

只怪睡前思前想後,想了太多有關《月台》的事。
其中一件事,是今期的贈品太吸引,想事先偷走一套據為己有。
可能你也會起貪念。


她和他讀後

以下是靛呀靛就《她和他的盛夏》寫下的讀後感,不是評論,不是解構,純粹的感覺,喜歡和厭惡。你讀後喜歡到暈,還是討厭到不吐不快,也歡迎把讀後感寄給我。


〈她〉
我選了第一篇讀《她》,而這應該是不太好的選擇,因為一開始就被搞昏了頭腦,到後半才開始意識到故事中其實有兩個「我」。像倒帶似的逐段翻看前面,對我來說這篇的趣味在此。


〈泡一杯盛夏〉
開初的幾小段看得很慢,我忘了在哪個部份開始欲罷不能的,大概由「百戲茶」開始,泡茶的步驟也越看越覺有趣,甚至覺得自己真的學懂了一點。

看著那村子的描述我就會想起鯉魚門的三家村,我是以那裡代入故事的舞台的。那被猛烈的陽光曬白了的場景,逐漸滲透出各段濃郁的情,到最後成了最入心的一環。

還有,那角色,很有「可洛」感,哈!


〈螞蟻〉
我不知道不同品種的螞蟻有什麼喻意,不過螞蟻這比喻都夠深入了。你倒是把那些帶點變態的思維寫出來了,很有趣。


〈月亮的死亡〉
這一篇引用了大量的數據,令到那些回顧過去甚至感情表達的片段,有i-robot那種人工智能的感覺,在說的是人類的事,那麼事不關己。


〈咖啡杯裡的商場〉
這篇是全書最不明白的一篇(笑),或許只是我自己在半睡狀態吧。

記憶的片段,以及似乎有弦外之音的那些「你你我我」小段。


〈羈留室〉
文中把兩個世界重疊在一起來描述,雖然這一篇叫《羈留室》,引人注意的部份卻是張Sir的訓導生涯怎被「為了得到學生認同」而改變。完結的部份讓我是覺得可以寫下去的,張Sir的改變好像還沒完成,起碼經過這次盤問,他又會有點不一樣。

08 May 2006

有關夢.畫.相的問題


昨晚做夢,出其不意地夢見王貽興(?),夢中他的外表仍是我們初相識時的模樣,而不是今日的潮爆造型。夢中的他大概跟現實一樣忙碌,來去匆匆,幾乎沒法好好地說一句話。

實在是很久沒跟他見面了,最近只通過電郵,僅此而已,我們從來都不相熟,但就是古怪地做起夢來。有誰教我如何入王貽興書迷會?我的書櫃上也有他的書。要不要什麼特殊資格?


今日收到兩張畫,一張是楊學德的,一張來自淡水先生。風格不同,但兩者都很喜歡。常常都叫自己多練畫,但不知從何入手,不想悶悶地練素描之類,但亂畫一通總是不堪入目,如何是好?


收到小西拍的一張照片,估計是他家中一角,很有趣,而且照片中的陽光寧靜、耀眼、漂亮。拍照的時候,我常常捕捉光和影,有時覺得這就是世界的全部,只有光和影也是完整,好像喜樂和憂愁,總是互為表裡,共時而生。其實不止拍照,寫詩的時候我也是如此,到今日仍然無法脫離這個核心,什麼時候可以?

06 May 2006

一場戰爭,一場噩夢

忘了朋友用的是mac,盲中中跟住上網,
結果為自己的PC惹來spyware和adware。


病徵包括改首頁、改桌面、減慢運作速度、不斷彈出pop-up廣告……
全部都無盡擾人,尤其是不斷出現,重覆又重覆的廣告……
Anti-Virus軟件抓出了一些spyware和adware,卻無法消滅,
於是我抓來一個免費又口碑不錯的Anti-spyware軟件,
一scan就發現
spyware和adware有75個之多。
Anti-spyware軟件為我剷除了大部分的spyware,
改首頁、改桌面和慢速等症狀都治好了,

但煩人的廣告還是不住出現:
網上徵友、購物、賭博、就連溫馨ecard都有。


其中一個很頑強的spyware叫Look2me,
它會製造一個叫guard.tmp的檔案,

把這個檔案刪除,reboot後它又會出現,永遠死不斷氣。
其實重裝windows是最好方法,
但想起backup、重裝各種各類的軟件就想死,

唯有找辦法對付它,只要廣告不再出現,我就已經很安慰了。
終於,一邊不停關閉彈出的廣告,一邊上網找尋解決方法,
原來方法需要人手改動登錄檔,一點不簡單,
只好一步一步、提心吊膽地跟著指引去做
(改登錄檔出錯真要重裝windows了),

前前後後大戰十多小時後reboot,望著電腦的時鐘一分鐘一分鐘地過,
大半小時過去了,廣告不再出現,雖然經此一役電腦仍有不少小病態,
但總算可以正常使用了。

這時我的氣力也用盡,像噩夢後醒來無力、惘然。

04 May 2006

宿命?

太有趣了,原來在「香港雅虎」搜尋「freelance」會搵到我架!
還要是排首位,為什麼?宿命一般的搜尋結果,看來我真的是非做freelancer不可。

大家不妨試一試:
http://hk.yahoo.com

好句

「自己野一定要做」
後補一句:
「job係為生 不為活」


淡水先生好野!拍掌叫好!

29 April 2006

不如,換一雙鞋子

自從新生活開始後,換一雙鞋子的念頭就一直纏繞不去。

今天特地到銅鑼灣取回訂購的鞋子,加上月中剪的新髮型,有一種由頭到腳煥然一新的感覺。Keep了幾個的月的「\頭」,變回了爽朗的短髮,我一直都有「頭髮必須短而瑣碎,才有助思考瑣碎、微細的事情」等類似的想法。

許久以前,跟Winsome說過,我是個喜歡改變現狀的人,這並不是說我要做個革命家,而是我無法停留在一個相對穩定的環境,每隔一段時間,我就會尋求改變。有時這些改變微不足道,有時卻翻天覆地,令身邊的人都抓不著安全感,而自己則有時躊躇滿志,有時惘然失落,這種性格就像幹細胞一樣,不由自主地讓自身演化成其他特殊的細胞,但幹細胞只能變一次,我卻仍未學會停下來。

26 April 2006

往模達

剛過去的星期天,幫花苑 搬屋,在往索罟灣的船,我們用家具、電視和雜物堆滿一個角落。搬動重物上船的時候,幸有Nicky、淡水、花苑朋友和船夫們的幫忙,很順利地我只費了一點力氣就搬妥所有的東西。

我實在是最沒有力氣的一個,只能幫花苑一點點忙,不過我享受這樣的旅程,為了一個目的,前往一個陌生的地方,不正是我的人生不斷在做的事情?


在索罟灣下船,岸上的人趕忙上船,把路都擠滿了。我們一邊搬運家具,一邊閃躲人群,好一個瘋狂的畫面。他們到底趕往哪裡呢?我心底不禁浮現一句話:「趕住去投胎呀?」

因為有小貨車的緣故(小貨車在狹小的碼頭掟彎,非常有型),我就只花了搬貨上岸的力氣,一會兒就恢復過來。接著我們走二十多分鐘的路程入模達灣,那是一條十分工整的油柏路,路旁不遠處就是海。這個季節有很多蝴蝶和蜻蜓,陽光有適中的溫度。

花苑的新居很寬敞,只是昆蟲比較多、西斜比較強。有時我真的從心底裡佩服她,年紀輕輕,獨自生活,單是搬屋這件事就可以預期有多少困難了,但她都能一一克服。雖然不擅辭令,但卻清楚了解自己需要的是什麼。與其說她是神經質少女,不如說是敏細的人。

我有預感,這房子將會很適合她居住,這邊的人都很友善,她在這裡大概會找著快樂。

心底最深處的一句是:這房子真好!好羨慕!

搬入離島對很多人來說,是一件浪漫,甚或不可思議的事,但我倒沒有多大的反應。我選擇的路,跟遠離中心、到邊緣化的地方定居有什麼分別?沒有。我根本一直是這個城市的邊緣人,始終跟任何主流的事物都接不上軌,只有隨自己航道而行,駛往未知的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