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 May 2015

兩個文學班學生

某校去年沒有找我去教寫作班了,算是一個階段的結束吧。回想起來,更多的是勞氣的片段。學生喧鬧不堪,我氣得逕自走出班房,頭也不回。學生睡覺、做功課、在抽屜裡玩手機,都是家常便飯。而他們都是文學班的學生,我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了。這年代還遇得著文學班的學生,可以教新詩。

可能某校也開不成文學班,所以寫作班也就告一段落。近日,該校的兩個舊生分別寫了些散文,來問我出版的途徑和意見。這時才發現,原來撒出去的種子,有一兩粒長起來了。他們在課堂上本就是認真的學生,只是我沒想到他們的志願會是作家。

他們傳來的文章和問題,我一時間也未能好好去讀,仔細回覆。不過我總算多了點力氣,去面對大疊未改的學生習作。

16 May 2015

秘書小姐

讀王文興和遠藤周作的對談,談到寫作習慣,遠藤說:

「我平常寫小說是用紅筆以很小字體寫在純白紙張上;寫完之後請秘書小姐謄過一遍,我再修改,等付印時我自己校一遍,同時也修改,最後才印出來。所以前後修改三次。」

又紅筆又白紙,視覺效果非常強烈。我想起《在島嶼寫作》裡,王文興把字詞寫在小紙片上,反覆思量與琢磨,一如解讀、拼合神秘的咒語。

可重點是……秘書小姐!

請給我一個秘書小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