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校去年沒有找我去教寫作班了,算是一個階段的結束吧。回想起來,更多的是勞氣的片段。學生喧鬧不堪,我氣得逕自走出班房,頭也不回。學生睡覺、做功課、在抽屜裡玩手機,都是家常便飯。而他們都是文學班的學生,我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了。這年代還遇得著文學班的學生,可以教新詩。
可能某校也開不成文學班,所以寫作班也就告一段落。近日,該校的兩個舊生分別寫了些散文,來問我出版的途徑和意見。這時才發現,原來撒出去的種子,有一兩粒長起來了。他們在課堂上本就是認真的學生,只是我沒想到他們的志願會是作家。
他們傳來的文章和問題,我一時間也未能好好去讀,仔細回覆。不過我總算多了點力氣,去面對大疊未改的學生習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