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 February 2012
退後
2月不易過。忽冷忽熱,唇瘡帶來一個星期的痛苦。精神恍惚。霧很大,大到將一切都推開,山退後, 大廈退後,熱情和平寧隱退,每晚我都用棉被將自己包得緊緊。
我不得不去想,是否每天都要前進爭取吶喊佔領,不是為了自己,而是為著別人,或者其他原因。不進則退,然以,就退吧,退到霧的背後,霧的深處,霧的地核。
或許那裡會有什麼,像3月,在等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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